
2015-07-01 15:25
一直以來,關于女權主義和伊斯蘭教的學校就有很多,與之相關的思想和實踐也多種多樣,正因如此,美國和歐洲在這兩方面的認識差異也導致兩者關系較為緊張。Shanzeh Khurram對以上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,而我也開始去了解。
我并不想去爭辯希賈布(穆斯林婦女戴的面紗或頭巾)的教義性,我只是認為希賈布本身并不代表壓制和解放。我也不想與Shanzeh Khurram辯論,因為他認為面紗是與西方服飾區別的標志,我只是認為面紗是作為一種人們選擇的穿戴工具而已。
我認為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內在地表明了壓制或解放。Khurram認為選擇本身比選擇的東西更重要,所以她認為選擇的不是面紗,而是面紗所代表的解放意義。但是解釋戴頭巾是否是個人表達的行為,其實是為了政治上更好地辨別身份。
以上觀點的問題是否定了面紗的角色——它使穿戴者獲得某種道德力量,并表明自己是伊斯蘭的身份,而不是為了彰顯傳統上宣揚的道德和社會秩序。
我并不是穆斯林,也不是女性,為了避免被解雇,我援引了Saba Mahmood教授關于性別和伊斯蘭的研究。
這份研究報告指出:開始的時候,女性戴面紗只是為了盡義務,就好比一個普通公民盡到公民義務一樣。而且,一開始戴的時候會覺得很煩,但是時間久了就產生依賴了,而且會越來越適應。
我意識到:并不是所有的伊斯蘭傳統都把面紗看作一個神圣的條例,而且選擇戴面紗的女性她們關心的也不是個性化的表達,而是一種道德。戴面紗的意義不是表示釋放,而是使自己更虔誠,更接近上帝。
如果僅僅把戴面紗看作一種選擇,以使得自己更忠貞更道德,這樣全面,也會低估這些帶面紗的女性的義務,把她們描述成受系統壓迫的受害者。(編譯 雨果網/唐燕)